▪人神共居世外桃源-丙中洛▪
▪世界自然遗产“三江并流”-怒江DI一湾▪
怒江在流经云南省贡山县丙中洛乡日丹村附近,由于王菁大悬崖绝壁的阻隔,江水的流向由北向南改为由东向西,流出300米后,又被丹拉大山挡住去路,只好再次掉头由西向东急转,在这里形成一个半圆形大湾,成为怒江DI一湾。
▪怒江大峡谷▪
怒江大峡谷位于滇西横断山纵谷区三江并流地带,峡谷在云南段长达300多公里,平均深度为2000米,最深处在贡山丙中洛一带,达3500米被称为“东方大峡谷”。海拔4000多米的高黎贡山和碧罗雪山夹着水流汹涌的怒江,峡谷中险滩遍布,两岸山势险峻,层峦叠峰。 怒江大峡谷集峡谷、高山、民族、边境和地质、地貌、江河、森林、生物、气象、众景观于一体。
在这里你会强烈地感受到大峡谷的雄、险、秀、奇、幽、旷、绝、以及“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的纯情、绝美、神奇的自然景观和民风民情,大峡谷的立体气候、立体生态、立体自然景观和丰富奇特的少数民族风情是世界上少有的自然旅游资源。
▪美轮美奂雾里村▪
雾里村,听名字就有几分浪漫和神秘。
它其实在云南众多风景名胜中算不得很出名,但去过的人无一不称赞它的绝美,无一不败在它的“石榴裙”下。雾里村是茶马古道上的一个宁静美丽的小村庄,位于云南省怒江州贡山县丙中洛镇北面一个缓坡上,三面环山、一面对着怒江。
人们依山傍水而居,远离钢筋混泥土的沉闷,远离世俗的喧嚣,怡然自得,颇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一条从山上奔涌而下的溪水将村子一分为二,搭配慵懒的阳光,给这座村庄别添几分活力与温软。
远看大小不一的“黑珍珠”其实是几十座高矮不一的黝黑高脚木楼,零零散散地洒落在斜坡绿地上,散发着古朴、简单、原始、自然、俊美的气息。家家户户都随意地面对怒江坐落着,惬意慵懒,不挤不闹,聆听着怒江的一切。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一抹葱葱郁郁的山坡,家禽们惬意地在院子或山坡上踱步,牛儿、马儿悠闲卧在溪水旁,好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田园生活!
▪徒步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它是指存在于中国西南地区,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国际商贸通道,是中国西南民族经济文化交流的走廊。茶马古道分川藏线、滇藏线两路。去雾里村,必须经过在岩壁上开凿的一条小道,也是进出村子的WEI一通道,这条小道便是古代茶马古道滇藏线的一段。
小道远看就像嵌在岩壁的一条“缝隙”,对着碧绿的怒江水,蜿蜒漫开。“缝隙”崎岖且窄,只有一米多宽,一侧是几十米高的悬崖和涛涛的怒江水,人只能贴着岩壁前行。
“为了体验到古驿道的原真,没有设置护栏,请注意安全!”醒目的提示语,这条古老的小道,让人想象着马帮经过此道的艰险,体会着远古文明带来的冲击。
尽管经过了数百年,怒江茶马古道还在,还刻在怒江大山里,还在逶迤而行。虽已破旧、惨败,也听不到马帮清脆的铃声,但这道旧迹值得人们仰望,值得被深深刻在记忆里。
茶马古道旁有一座废弃的吊桥,如同一位慈祥的老人,虽历经沧桑、千疮百孔,仍默默见证着这篇土地百年来的变化、聆听着这里的故事。废桥残破老旧,摇摇欲坠,桥边一树桃花却开得娇艳,两者放在一起居然异常的和谐。
▪老姆登教堂▪
老姆登村位于怒江州福贡县匹河怒族乡东边,“老姆登”是怒族语的音译,意思是“人喜欢来的地方”。一座建在悬崖边上,红白相间的房子,是怒江流域ZUI大的基督教堂——老姆登教堂。走到教堂前,看着远山近草,那种乡村教堂的朴素和自然真的会让人心静如水,红色十字架直指天空,“神深爱世人”,字体鲜艳。
▪废城知子罗▪
知子罗,傈僳语的意思是“好地方”。它坐落在碧罗雪山海拔2023米处的山梁上,比怒江高1000米。新中国成立后,怒江州府和碧江县府都设在这里。70年代初,因有专家预测这里有大的泥石流灾难隐患,山城被覆灭的可能性很大,随后整城迁往六库。而在原址上留下的就是所谓的“废城”—知子罗,而这也正恢复到它古老相传的名字。
▪碧江八角楼▪
▪寻找探访纹面女▪
独龙族妇女的纹面,有三种说法:
1)由于当年藏族察瓦龙土司每年都要向独龙族人民强收名目繁多的贡赋,甚至连嘴、耳、鼻、头发都要征税。如缴纳不起,便强掳妇女到藏族地区为奴。特别是年轻、漂亮的独龙族妇女,常常面临着被掳走他乡的危险。为了免遭掳掠,逃避蹂躏与践踏,独龙族女子只好采取自残办法消极自救。久而久之,形成了纹面的习俗,并一直延续到解放初;
2)纹面习俗可能与已经消失的独龙族特有的图腾崇拜物有关;
3)当时独龙族的女人可能以纹面为美的象征。如今被称为“ZUI后的纹面女”现在世的也就剩下30多人,已经成为了独龙江正在消失的“财富”。
▪独龙江峡谷▪
▪飞来石▪
飞来石:貌似很多地方都有叫飞来石的景点,以黄山的飞来石ZUI为有名。福贡这块飞来石来得到真的有些神奇。据说在1983年3月19日凌晨三点,因连续下大雨,怒江东岸山体滑坡,这块重千吨的石头,重重地砸在公路上,接着借助惯性又从公路上弹到5米高的三合院内的10米宽的巨石上。响声惊动了住在院子里的老师,出来一看,惊呆了:院子中飞来了块巨石,而且不偏不倚的落在院中央,直直地立在巨石上。岩体紧靠墙,没有损坏房屋,值得庆幸没有伤到任何人。这真太奇了,不可思议。另一想,如果巨石稍偏一点,那将是一场房毁人亡的惨剧了。从此人们叫它飞来石,也有人说这是地上的母石引来了公石,因此称它为“夫妻石”,这正是大自然的神力。
▪登梗澡堂会▪
登埂澡堂会会址:登埂温泉是有名的澡堂会会址,这里距六库12公里,海拔950米。一百多年来,傈僳族人民按照传统风俗习惯,每年春节初二至初六都在这里“春浴”,又名澡堂会。澡塘会是泸水傈僳族的传统节日,明朝永历二年就已具有一定规模,是保存和延续傈僳族传统文化的一种重要形式。
节日期间,江两岸的傈僳族人民带上行李,备好食物、炊具到温泉附近搭起帐篷或竹棚,进行对歌、射驽、“上刀山、下火海”表演和物资交流等活动。每天早晚都要泡温泉浴,消除全身的疾病和疲劳,洗涤一年来身上的灰尘污垢,以充沛的体力和饱满的精神迎接新一年的降临。
澡塘会据闻很多地方都有,但怒江峡谷的澡塘会却更自然、更民族、更传统。其中首推登埂河澡塘会和玛布河澡塘会。这里没有遮拦,男女共浴。泡澡者同卧一泓,敬老让幼,互聊家常,时时传来一阵阵欢笑,其乐融融。有意思的是女人们并不反对男摄影者的闯入,反而依仗人多势众,对他们高声峡侃起哄,搞得他们往往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普卡旺▪
▪人马吊桥▪
云南瑞丽,
感受“一寨两国”边境小城的异域风情。
瑞丽看看吗?
这里是一座千年古城
曾是滇越乘象国、勐卯古国和麓川王国
三国古都所在地
浸透着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变迁
这里动植物资源丰富
花开四季、果结终年
森林面积达47603.5公顷、覆盖率达55.02%
【莫里热带雨林】位于德宏州瑞丽市,4A景区,总面积7平方公里,森林覆盖率达96%以上。
“莫里”是傣语,意为“美丽的瀑布”,一路穿行至峡谷尽头,只见一条巨幅瀑布从60米高的绝壁上倾泻而下,“迭水如棉,不用弓弹花自散”,这就是莫里瀑布。
这里生长着上千种植物和数百种花卉及香料,其中珍稀保护物种达十余种,因此被誉为中国负氧离子*高的森林氧吧之一。
勐 焕 大 金 塔 & 勐 焕 大 银 塔
雄伟的勐焕大金塔坐落在海拔一千多米的雷崖让山山顶,属南亚傣王宫的建筑风格,有着深厚的民族文化内涵,是当今中国南传上座部佛文化*一塔。与光彩夺目的金塔不同,银塔神圣而洁白,显得稍微低调一些。
▪勐焕大金塔▪
▪莫里瀑布热带雨林▪
▪ 勐巴娜西珍奇园 ▪
夜晚,幽幽的灯光,把银塔映衬得更加神秘。
“树包塔”和“塔包树”
树包塔,又称称"广母姐列",意为“铁城塔”,位于芒市步行街中段。错综复杂的树根紧紧地裹住了佛塔,看上去很是神奇。“树包塔”和“塔包树”上刻有浮雕,世代流传下来的佛经故事、民间传说等是研究景谷傣族宗教、文化、历史的珍贵实物,具有很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
勐巴娜西珍奇园
还有一个地方,虽然那里有着许多稀世珍宝,但来参观的游客却很是稀疏。咱们就来游览一下冷门的勐巴娜西珍奇园吧。琳琅满目的硅化木玉石,让你目不暇接。高贵而优雅的孔雀,在这儿也能遇见。
提到【孔雀宴】,很多人都会误以为孔雀宴是以孔雀肉为主的美食,其实并非如此。
孔雀宴是以孔雀作为宴席造型,在圆桌上铺满大片树叶,所有美食按照圆桌的圆形摆开,放上孔雀头,栩栩如生的孔雀模型,加上颜色各异的菜品,依次陈列,这样看起来和孔雀十分相似,仿佛孔雀开屏。
银井“一寨两国”
离瑞丽城区约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叫银井的寨子,中缅71号界碑就在寨子里,国境线将寨子一分为二,中方一侧称为银井,缅方一侧称为芒秀,如果不是界碑,你很难察觉这里就是边境,因为这里没有屏障,跨过一条小沟就出国了。
从界碑一侧的栈道前行,你可以感受到中缅边民的生活起居。可以体验缅甸布岛族(长颈族)风情,欣赏微缩版的仰光大金塔、螺丝塔、蒲甘古佛塔等缅甸著名景观。
边寨喊沙
在边寨喊沙,你可以走进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孔雀舞”传承人约相的家,和约相零距离接触,感受非常原生态的孔雀舞;也可以去农民画家吞也家看看艺术是怎么来源于生活的;还可以随意走进村民家里体验傣家生活,感受原生态的气息。
瑞丽口岸姐告国门
这是中缅边境上*大的网红拍摄地,所有到瑞丽的八方来客都要到瑞丽口岸姐告出入境通道上的“大国门”“天涯地角”拍上一组与国门合照,以示对祖国的热爱之情。
边境线上中方的傣家村寨
别具一格的吊角楼
《瑞丽独树成林景区》:据说;这株独树,高达28米,树龄在两百年以上。
▪腾冲热海景区▪
▪和顺古镇▪
除了满城的花香,腾冲自然风光一派旖旎
和顺古镇—清溪绕村,垂柳拂岸,满目风情
穿越六百年岁月,不乏美景亦不缺书香
【和顺古镇】位于极边DI一城云南腾冲市,是西南丝绸之路上的边地侨乡,至今已有600余年历史。明洪武年间,从四川、湖南等地而来的将士们,在这里驻扎屯边、生根繁衍,中原汉文化、边地少数民族文化、南亚东南亚文化在此交汇融合。和谐、和顺的文化基因刻在原著居民的血脉中,时至今日,依然兼蓄并包、绵延流淌。